这是什么情况?
徐司辰不是爱着陈念念连自尊都没有吗?怎么现在又跟另外一个女人滚床单?
顾萧然认真一瞧,发现徐司辰眼神迷离,像是被下药的缘故。
“念念,是你吗?我不是在做梦吗?”
徐司辰轻声念着,但这句话足以证明,他吃了一些不干净的药,不然不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。
顾萧然又看了那女人一眼,她的眼中噙着泪水,却并没有哭出来,只是静静地盯着徐司辰看,似乎还带着几分爱意和心疼。
她穿着白色吊带短裙,长发披肩,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比第一次看见的还要美。
可惜却是一个替代品。
两人云雨一番之后,徐司辰才逐渐清醒过来。
顾萧然本以为,徐司辰会对那个女人大打出手,毕竟是个男人,都会无比愤怒有女人在算计自己。
可徐司辰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:“没有弄疼你吧!”
女人只是摇了摇头,乖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,并还为徐司辰穿上衣服。
徐司辰就像封建社会的大少爷一样,一定不动,任由着女人伺候自己。
穿好衣服后,女人弱弱问道:“下次是什么时候?”
徐司辰冷漠应道:“这个就不是你要管的事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,就要离开。
这时女人从背后抱住了他,哽咽道:“下次,你可不可以不要吃药?”
徐司辰没有应答,而是冷笑了起来。
女人松开手,看着他的表情,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,只能默默流泪。
徐司辰转身走到门口,将门打开后说道:“我不能不吃药,清醒的情况下,我无法把你当成她!”
女人愣住,随即眼泪掉落下来。
徐司辰却没再回应,径直出了门口。
女人再哭泣一会儿后,也跟着离去,房内就剩下,顾萧然与仓央嘉两人了。
“真是搞笑,第一次还听说有人给自己下药。”顾萧然从机台后面走了出来,嘲讽看着徐司辰离去的方向。
仓央嘉一直低垂着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听见这话才抬起头看向他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,“他怎么变成这样了!”
瞬间仓央嘉对他改观了。
顾萧然耸耸肩膀,“或许,他本来就是这种人,渣、自私、无耻......”
仓央嘉却摇了摇头,眼底闪烁着坚决:“不,不是的!我相信他不是这种人,我从小跟他一起玩到大的,他会有自大的毛病,但真的不会那么缺德。”
顾萧然唇角微勾,拍拍仓央嘉的肩膀:“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,人也是一样有好有坏,再说他也不算缺德。”
“什么?他不爱她,却还要跟她做出这种事,还不缺德吗?”
仓央嘉也是一个神奇的人,一方面觉得徐司辰不是这样的人,一方面又觉得他做的事很缺德。
“但她爱他呀,没看见那女人是心甘情愿!”顾萧然顿了顿,“恐怕这件事还是她出的主意。”
“不会吧!还有人心甘情愿卑微成这样?”这话简直震惊了仓央嘉的三观。
顾萧然冷笑一声,“怎么不会,女人卑微,徐司辰在念念面前,又能高傲到哪里去,你信不信,念念叫他吃屎,他都会去吃呢。”
仓央嘉简直无语死了,这种喜欢一个人的卑微,他宁愿不要。
顾萧然继续道:“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我们不管那么多。”
“是哦,我们管那么多干嘛!”仓央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。
顾萧然的手机,电去得快,来得也快,一个小时就充满,可惜电池太虚了,他要关机,才能支撑到明天晚上。
见电一充满,两个人也没有久留,清理一下自己所在的痕迹,就匆匆离去。
等他们走出门外后,已一片漆黑,想必已经到了十一点。
两人相互道别后,顾萧然则像猫一样,垫着脚尖,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。
最后总算有惊无险到了自己房中。
程天泽早已入睡了,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他是连做梦都在与老头争辩,口中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理由。
真是敬业,顾萧然笑了笑,摸黑洗漱完后,就爬回自己的**了。
再次睁眼就是被一阵喇叭声吵醒,所有人都按部就班走向自己的岗位上。
这一天,顾萧然是过的既枯燥又充实。
好不容易熬到大家手中的事都做完时,又传来去大厅开会的消息。
“妈的,又开会!”顾萧然谩骂着,他知道史审井要作妖了。
本想着,做好事后,去找最开始的那个领头军人,说出史审井是小日子人的事,没想到,他又来这一招。
忙碌了一天,大家都累得精疲力尽,本来可以好好卧在**,休息一下,现在倒好,又要聚在大厅里,说不抱怨都是假的。
可那又能怎么办,在这里,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,尽管大家都不甘心,但也要硬着头皮前去。
与顾萧然想的一样,是史审井发话了,这次又有人违法规则,要扔进死门。
这次要扔进死门的人,竟是穆云深!
“不行,这可不行!”顾萧然摇摇头,他还没来得及问皮草有什么问题,不能让穆云深不明不白离开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,认真听着史审井所言,原来穆云深是犯了盗窃罪。
这怎么可能,皮草那么珍贵,穆云深只是看看,都没有偷过,怎么可能盗窃?
难道,是史审井故意栽赃陷害?
顾萧然不由自主看向史审井,发现他唇角露出了狡猾的笑容。
果然是他故意的。
顾萧然暗骂一句,史审井这个王八蛋,简直阴险毒辣,真的要把所有华夏国的人都逼死吗?
既然如此,他偏不如他的意,为了以后的安危,择日不如撞日,就趁现在,直接揭发他的罪行。
上头的人看见又如何,顾萧然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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