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那是别人的事情,顾萧然眼下还有许多事要做,自然懒得理会徐司辰在做什么。
穆云深的动作很快,等顾萧然回神之际,就已经将皮草拆了下来,与他说的一样,皮草里面含有两张薄如蝉翼的地图。
当两张纸叠在一起厚,就成为一张错综复杂的地图。
穆云深是个大气的人,以自己懒的画图为由,让顾萧然用手机将此地图拍了下来。
“咔嚓”了一声,地图就保存在手机上,顾萧然笑了笑,“怎么?你就这么放心我,不怕我泄露出去吗?”
“泄露就泄露吧!”穆云深无所谓道:“再说,你也不是一个蠢货,相信你会保存得比我还严密。”
“哦?”顾萧然挑眉,“你这么信任我?”
“嗯哼!”
穆云深点头,眼底满是坚定:“这里要是连你都不相信了,那我还能相信谁呢?”
这话说得,倒真有几分真诚的意味。
顾萧然心中微暖,“谢谢你的信任。”
穆云深将手放在他肩膀上,“去吧,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。”
谁知话音刚落,门外就响起有人开锁的声音,顾萧然一激灵,连忙躲进床底下,穆云深也趁此,将地图藏在口袋中。
来者是徐司辰,没错,也只有他与穆云深才有这个房间的钥匙。
只是现在11点还没有过半刻钟,徐司辰就回来了,让顾萧然心中有些疑惑。
“难道他现在也跟钱建一样早X了?”顾萧然暗暗想道,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他刚太急了,一下慌了神,竟躲在徐司辰的床底下了。
徐司辰与穆云深虽在同一个寝室,却没有什么共同语言,他冷漠扫了穆云深一眼,叫他吹灭蜡烛后,自己便重重躺在**去。
床与地面相距不过20厘米,徐司辰这个动作,差点没把顾萧然压死。
突然,徐司辰猛然坐了起来,对着正要吹灭蜡烛的穆云深道:“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。”
顾萧然心下一惊,连呼吸都屏住起来,生怕徐司辰听见其他的气息声。
同时他也认真思考,好像并没有留下什么破绽,那徐司辰又是怎么看出来?
也许穆云深讨厌徐司辰那自以为是的嘴脸,回复他的话,丝毫没有客气,“没有,再说有没有人来过这里,又关你什么事?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。”徐司辰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扬起下巴,厉声道:“这可是我的寝室,万一,我这里丢了东西,该是谁负责?”
穆云深白了他一眼,“谁会要你东西,还真当你这些破铜烂铁价值连城?”
“既然没有人来过这里,那说明这些东西都是你偷的?”徐司辰紧盯着穆云深道。
平白无故被人安上偷盗的罪名,穆云深再好的脾气都有暴走的时候,他深吸了一口气,用着平稳的口气回答:“对对对,我是小偷,偷了你妈的奶罩,所以你这个还没有断奶的人,一眼就认出那是你妈的奶罩!”
闻言,床下的顾萧然差点笑出声来,他想不到穆云深骂人竟是这般好玩。
徐司辰自从来这里后,经常被人无视,如今穆云深都瞧不上他了,气得他满脸通红,他愤怒从**走去,一把拿起桌上的皮草,“这可是念念的,你说,现在为什么会在你手中?”
听此,顾萧然大呼了一口气,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,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。
穆云深一把夺过徐司辰手中的皮草,“哦,原来是因为这两件皮草啊,我还以为是你妈的奶罩在我手中,所以才这般激动呢!”
好在徐司辰年轻,但凡年纪大一点,恐怕听见这话,都会吐血而亡。
见徐司辰气得胸口在起伏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,穆云深继续道:“又不是你的,你瞎激动什么,我才是这皮草的真正主人,在我手中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放屁!”徐司辰怒骂道:“明明念念之前就有穿过,你说你的就是你的吗?”
说完,徐司辰要去夺着穆云深手中的皮草。
见状,穆云深一边躲避着,一边回击道:“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,再说,你又是陈念念的谁,她的东西在我手中关你何事?”
是啊,他是陈念念的谁,又凭什么去指责穆云深。
可惜徐司辰却想不明白,还大言不惭道:“她是我谁,她是我未来的老婆!”
“呵呵!”穆云深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还未来老婆?你就不怕我跟她说,你每天晚上都跑出去跟别的女人鬼混?”
“你…什么意思?”徐司辰惊恐后退了一步。
“什么意思,你不是心知肚明吗?”穆云深挑眉问道。
“你跟踪我?”徐司辰怒道。
“跟踪?”穆云深摇头否决,“我可不是那种变态,喜欢干这种事情!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徐司辰不相信道。
“就你每天回来,脖子都带着草莓印,谁看不出来。”穆云深摊手道。
闻言,徐司辰连忙站在镜子前,发现脖子上的印记,连忙用手遮了起来。
“哼!”穆云深冷哼了一声。
突然,徐司辰转过身来,脸色变得异常严肃,“这件事,你不能告诉旁人。”
“你是谁?你说话我就必须听吗?”穆云深挑衅地看向徐司辰道。
徐司辰冷冷地瞪向他,“不听可以,那你就去死吧!”
“你威胁我?”穆云深反问道。
"没错,你若是敢将这件事告诉别人,我立马让你死!”徐司辰一字一顿地道,双目猩红。
倘若这事被陈念念知道,他与她再无了可能。
所以这一刻,他起了杀心!
“真是一个疯子!”穆云深鄙夷道,而后转过身,准备上床睡觉。
“好,我可给过你机会了!”徐司辰口中呢喃着,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刀片,快步走在穆云深身后,想割破他脖颈的动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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